2024-05-27 04:07:02
今年九月份是我打七一周年的日子,我心里一直有个愿望,就是回趟大同,回趟小院,非常想念那里的的佛堂,想念冉居士、李姨、焦姨、陈生……,想念那里的每一个人,还想念那里的饭,那种感觉有点像盼着回娘家似地。但由于广州道场的需要,我被派到了广州主持打七,我当时想:估计这个愿望不能实现了,哎!算了,不要执着,身没回去,心回去是一样的,再说我在广州也是在小院的道场做事啊!
于是就不再惦记回大同的事,没想到9月18日接到通知,让我21日的那个七回大同。此刻的心情是又惊喜,又担心,非常意外这个安排,高兴的是能够满我的愿回趟大同,担心的是一定有什么事才临时做这个决定。
坦率地讲,这次回大同,我是带着思想包袱回来的,有一些心理负担:是我的主持出了问题,有些话说得不对,有些事情处理得不妥。于是我怀着一颗接受批评的心,回到了我离开半年之久的大同,见到了我想念的冉居士、李姨、焦姨,还有大家,再次回到小院让我感到亲切而温暖。
抵达的当晚,冉居士关心地和我聊着天,并没有批评我,并告诉了我这期的安排:由小新主持交流会,我主要负责带经带忏,另外抽时间整理冉居士的录音。
我想:一定不会光因为带经带忏和整理录音,让我专门回趟大同,肯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还没说。我告诉自己:什么都别想了,让干啥就干啥,老老实实的听话!
打七第一天,没想到就是看似简单的带忏,却让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题!
新道场和原来二楼的老道场不同,不存在扰民的问题,所以这边无论诵经还是拜忏都是大声喊的,我放开嗓门大声的带着大家拜忏,没想到冉居士听了以后说,我喊的不对,让我好好听听李娟是怎么喊。
我一听可傻了,敢情这么喊啊?!我可一辈子都没这么喊过,而且我当时的第一个想法是:我的嗓子不行,要是也这么喊,肯定说不出来话了,十一怎么主持啊?
但冉居士的态度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必须喊!这里一直都是这么喊的,又举了薛美玲、孙群芳、李娟的例子,告诉我,别想嗓子的问题,求佛菩萨,放开去喊!
第二天,先是我和李娟一起带忏,我尽力按照她的方式去喊,发现不行,放大声音可以,但是让我那样扯破了嗓子、拼了命、拉长音的喊,我发现真的不行,真的喊不出来!我也着急,可就是不行。坦率的讲,当时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拜忏真的用心去拜就行了,用得着这~~~么喊吗?我还是不太理解。
中午我和冉居士交流,把我的现状和想法说了。冉居士给我开示:“是你心里有问题,所以你喊不出来!只有你真的这么喊了,你的身体才能打通。只有你拼命去喊了,才能把你自身的力量调发出来,这样配合佛菩萨的力量,才好超拔我们的冤亲债主,业障才能消!我们不能光一味的依赖佛菩萨的力量帮我们解决问题,我们自己还要主动,怎么主动?就是拼命去喊!而且,你自己不喊就不能亲自体会到喊的好处,你回去怎么和大家讲呢?”
我知道,我必须去喊,不喊就过不了这一关!没有商量的余地!没有退路!
但这对于我来说真是前所未有的难题啊!打七以来从没这么难过!真是挑战!
我反复思考着冉居士的话,一中午没睡。我也想起了出发之前冉老师对我的叮嘱:“到大同认认真真的听冉居士的话。心要放下来,放到最低,这样才能透彻。不要保留自我。”
我当时回答说:“一定认认真真的听话!”
来大同以后,我自己也在佛菩萨面前发愿说:“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做什么,一定努力、认真、尽力的做。”
结果呢,让我做的事情就是带大家喊着拜忏!就这么简单!可我怎么就做不到呢?真是惭愧啊!想到这里,真觉得对不起冉老师,对不起佛菩萨!
我爬起来,跪倒佛菩萨面前,真心的求佛菩萨加持,让我下午带忏的时候,能够抛掉一切顾虑和想法,让我有勇气、有力量、有底气的喊出来!!接受挑战!
下午该拜忏了,我酝酿了又酝酿,双手合十,深呼吸,使出浑身的力气,闭着眼睛,拼了命的喊,~~~~~ 豁出去了!终于迈出了第一步,当我这第一声喊出去以后,发现还可以,我能喊出来,但好像力气都用光了。于是,我再次酝酿、深呼吸、闭眼、拼了命——喊!!
就这么喊着喊着,当喊到第五、六个佛号的时候,我不知为什么忽然哭了,心中的感受难以形容,我尽力控制着自己的音调,任凭泪水在脸上流淌。
那个忏,我是把每个佛号都当成最后一个来念的,豁出去了,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这个佛号上面。真是佛菩萨加持啊,念完一个佛号,发现还有力气;再豁出去,再喊;就这么把这个忏带完了。下来以后,于丽萍和小艾过来鼓励我,此刻的我还有点不敢相信,我也能这么喊?
由于我把所有的气力和注意力都关注在喊佛号上了,以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拜的,感觉不像是拜忏,光喊佛号了!这也有一个好处是,拜的时候觉得很轻,但喊的时候很累,喊完嗓子很疼。
谁想到,冉居士说,我虽然喊出来了,但还不到位,要再使尽全身的力气,努力的把佛号里的最后一个“佛”字,尽可能拉得更长,拉得更高!而且还指出我嗓子用的不对,要试着用丹田的力气,这样才能把身体打通。
我的妈呀!还要拉得更长,拉得更高!没办法,喊吧~~~!用丹田的力气!
第三天,我按照冉居士的要求和方法尝试着,有了一点进步,但还不够。晚上当大家都在忏悔的时候,冉居士让我在厨房,对着几个义工喊!还一句一句的指点我。这时的我已经没有什么面子、顾虑、担心等等等等,扯开嗓子,什么都不顾的——喊!结果把大爷和司机常师傅都给喊来了,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呵呵!就这几声喊,让我第二天一早就奔厕所,拉肚子了!
打七第四天,我按照昨晚冉居士亲自指导的方法去喊,效果果然不错,声音彻底出去了,“佛”字也拉得更长,拉得更高了!但是,由于太用力气,太投入的喊了,中间有几声佛号喊完,我的头发晕,好像大脑缺氧一样。整个忏带着喊完,我的头就像扣了一个罩子,晕晕的,沉沉的,头顶还很疼。一走路或者一晃脑袋,脑子里面像是一个被泄了黄的鸡蛋,“咣噔咣噔”的。
冉居士说是业障反出来了,是好事,让我好好的诵经,而且放生回来也会好些。放生回来我们连拜了两个忏,李娟和我每人带着喊了一个,之后又非常认真的诵了一部经。这部经诵完,我的头晕和头疼已经完全好了!感恩佛菩萨!
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下巴怎么那么别扭啊?颞下颌关节右侧的那个钩,好像有点错位,一嚼东西还疼,嘴巴也不敢张开太大。哦!估计是喊的时候,嘴巴张得太大了,还好没有下巴脱臼,否则人家是“笑掉下巴”,我这可是“喊掉下巴”了!!—— 现在写日记的我,下巴右侧那个钩还没复位呢!
这次回大同,除了喊忏,我的另一个收获是最大最大的,就是冉居士的开示!
到大同的第二天,我和冉居士谈心,把我的思想包袱和心理负担说了:是不是我的主持出了什么问题,有些话说得不对,有些事情处理得不妥,我一定虚心接受批评。
没想到冉居士说:也谈不上什么批评,就是一些在无锡打过七的居士来大同的一些反映,找我沟通沟通。另外,现在小院又有很多新的东西,无论是主持的内容还是拜忏的方式,这次让我回来主要是更新更新,充充电,毕竟我离开大同有半年多了。
接着冉居士给我指出了两个比较突出的问题:
一个问题是:有居士反映我比较严厉,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功课上。
冉居士开示说:对于来打七的人,在预备会的时候把注意事项和要求,讲清楚了,在以后打七的日子里,尤其是前几天,对他们生活中的要求就不要太严格了,比如:腿疼,伸直了坐着呀、开交流会靠着墙呀,就不要太严格的要求了,过几天他们好转了,自然就不这样了。
我们要更注重让他们拿出真诚心来诵经、拜忏就行了。
另一个是:有居士反映,我在讲行善的时候,主张每天记录,好像是为了行善而行善,而不是没有目的的行善。
冉居士开示说:对于一个刚刚打七,初学佛的人来说,记修行日记,每天诵了几部经、拜了几个忏、做了几件善事,很好,对他的坚持功课有帮助,就好像我们手中的计数器一样,它就是一个工具,起到随时督促我们念佛的作用,我们每天订一万声佛号的功课也是为了让我们有个目标,更好的念佛。
因为我们还没有养成随时随地念佛的习惯,如果手中没有计数器,就想不起来念,就会去贪嗔痴慢、妄想执着,所以我们必须手里拿着计数器;但当我们到了一天到晚佛号不离,思维、呼吸当中都是佛号的程度,就不需要了。
做修行记录也是同样的道理,当有一天诵经、拜忏已经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哪天不做就浑身不舒服,心里别扭,当我们行善已成习惯,随时随地了,就没有必要再每天一条一条的记录了。
另外,冉居士也谈到了主持交流会的注意事项,以后表面的现象要少说,所说的话要直指人心,一点就透,让我仔细听听最近几个月冉居士最新的主持录音,好好做做录音的文字整理,以后主要按照这个思路去主持。还有就是,交流会要控制在一个半小时,不要超过,否则大家容易累,听不进去,效果反而不好。
在放生回来的路上,冉居士看似随意地问了我一个问题:“你现在还坚持记修行日记吗?”
我说:“是啊!一直记录。”
“你都记什么啊?”
“每天诵了几部经、拜了几个忏、做了几件善事,还有心得体会,可能一句两句,可能多些。”
“可别再记了,要记就记心得体会,什么诵经、拜忏、行善,别再记了!”
啊~~~?为什么啊?这不是一个好习惯吗?在网上不是也有修行日历吗?老师也鼓励大家记录啊?我当时不太理解。而且,我还有一个顾虑,就是我曾经发了一个愿:诵1000部经、拜1000个忏、做3000件善事,求佛化家庭。我要是现在不记录了,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完成啊?
我把我的顾虑和冉居士讲了,冉居士给我开示说:“对于刚打七、还没有养成习惯的人,或者比较懈怠、不精进,做事马虎、不能坚持的人,每天做修行记录很有必要。对于你来说,已经记了一年多了,你的问题不是不能坚持,而是太执着于细节,有些地方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