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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因果定律

法宝之光——大藏经的整理、保护与研究——释慈云

2023-11-21 04:07:35

法宝之光——大藏经的整理、保护与研究——释慈云

各位法师、各位朋友:

在无锡这样一个春意盎然的美丽城市,参加第二届世界佛教论坛,借此机会,末学略谈一谈来对佛教大藏经整理、保护与研究的浅薄认识。

一、大藏经简说

大藏经是佛教典籍的丛书,又名一切经、契经、藏经或三藏。大藏经的编纂,始于释迦牟尼涅槃后不久,弟子们为保存他的说教,统一信徒的见解和认识,通过会议方式的结集,形成一致公认的经(释迦牟尼在世时的说教以及后来增入的少数佛教徒——阿罗汉或菩萨的说教在内)、律(释迦牟尼为信徒制定必须遵守的仪轨规则)、论(关于佛教教理的阐述或解释)内容。其后又增加了有关经、律、论的注释和疏解等“藏外典籍”,成为卷帙浩繁的四大部类。

原始佛教分裂以后,各大派别大多按照自己的观点编有本派的藏经,但只有上座部的三藏比较完整地保存下来,其他部派的典籍除了在汉文译本中保存一部分外,基本上都已散佚。早期的梵文经典只剩下少数零散贝叶本或纸写本至今尚存,全部三藏已难窥全貌。现存的大藏经,按文字的不同可分为汉文、藏文、蒙文、满文、西夏文、日文和巴利语系等七大系统。此外从文献资料记载来看还有过契丹文大藏经的刻造,但尚未发现传世的刻本。

在印度佛教中,人们常见的与大藏经同义的用语是集合经藏、律藏、论藏而说的“三藏”。除此之外,小乘佛教中的某些部派也有在“三藏”的基础上,增立杂藏或咒藏而说“四藏”的、“五藏”的;大乘佛教也有说“二藏”(声闻藏、菩萨藏)或“八藏”(胎化藏、中阴藏、摩诃衍方等藏、戒律藏、十住菩萨藏、杂藏、金刚藏、佛藏)的,但迄今为止,尚未在汉译佛经中发现有“大藏经”一词。

在中国佛教中,最早使用“大藏经”一词的,是隋代天台宗人灌顶所著的《隋天台智者大师别传》。作者在传文的最后引“铣法师”的话,对智者一生的业绩作了概括:“铣法师云:大师所造有为功德,造寺三十六所,大藏经十五藏,亲手度僧一万四千余人,造栴檀金铜素画像八十万躯,传弟子三十二人,得法自行者不可称数。”

中国佛寺建筑中历来都有专门存放佛经的“藏经楼”,而钞写、讽诵、讲解、疏释、听闻、供养佛经,历来是佛教僧俗修行积德的一个极为重要的方面。铣法师所说的智者生前造“大藏经十五藏”,显然是指请人抄写的旨在供藏经楼收藏的当时传行的各种佛经十五套。这与后人在“佛教经典总汇”的意义上使用“大藏经”一词是完全一致的。

不过,在当时及以后的一个相当的长时期内,“大藏经”一词并没有被佛教学者所广泛使用。从考据学的观点来看,东汉至隋代用来指称“大藏经”的,乃是“藏经”、“众经”、“一切经”,尤其是佛经目录学著作,较多使用是的“众经”一词,唐代使用较多的是“一切经”一词,就连上面提到的《隋天台智者大师别传》中“大藏经”一词,在道宣所作的《续高僧传》卷十七《智者传》中也改作“写一切经一十五藏”。可见“一切经”为当时流行的说法。

从五代开始,特别是自北宋以后,“大藏经”一词见于典册的次数日益增多,呈现出逐渐取代“众经”、“一切经”,成为约定俗成的、普遍使用的佛教术语。

随著中国佛教的对外传播,“大藏经”后来也成为日本、朝鲜等国和地区佛教中经常使用的一个名词。

二、重新整理、保护与研究大藏经的必要性

1、时代需要

有很多人把现在这个时代称作末法时代,多指战事不断、天灾频至、人祸纷起、心性崩坏,亟需正信佛法的指引与开示。

而现代人快节奏的生活和压力,对人们的身心提出严峻的考验。很多人希望通过学习佛法来缓解情绪、释放压力。但在学习过程中,因为没有系统的学习,加上缺少善知识的指导和接引,原本读经遇到与经书相关的问题可以从大藏经中去寻找答案,但应该看哪个版本,又形成一个新问题。汉文大藏经最新的版本距今也有七十多年历史,旧的版本一般人难以阅读和理解,而且各个版本与版本之间也存在著差异,更有各类存疑典籍和所谓“伪经”充斥其中,令初学者无所适从,即使是一些修研佛学多年的人也遇到种种与之类似的各种矛盾和问题。

重新整理、保护与研究大藏经迫在眉睫。

2、解决纷争

(1)存疑问题

国外的大藏经末学不是很清楚,就国内而言,主要流行的有二个版本:一是清《乾隆版大藏经》(即所谓的《龙藏》),二是日本《大正新修大藏经》(简称《大正藏》)。

《大正藏》也是目前来讲使用最广泛的汉文大藏经,今天我们讲到大藏经一般都是通指《大正藏》。

从搜集到的资料中大概可知,《大正藏》日本大正13年(1924)由高楠顺次郎和渡边海旭发起,组织大正一切经刊行会;小野玄妙等人负责编辑校勘,1934年印行。全藏分3个部分:正藏55册,续藏30册,别卷15册,共100册。收入佛籍总数冠于各种大藏经,计正藏、续藏、图像和总目录共3493部,13520卷。续藏30册中最末一册为古逸和疑似两类,专收敦煌古逸经、律、论疏和疑伪经。总目3册收入中国历代各版藏经目录和日本各寺院所藏的写本和刻本藏经目录以及大正藏勘同录、大正藏总目录、总索引、译著目录等77种,为比较实用的版本。但校核工作粗放,排印错字,错句颇多。此外,大藏经用语研究会编辑出版的《大正藏索引》,为佛教研究工作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另外,据统计,藏文大藏经(德格版)中属于密教的经轨及论藏等,十之七八是汉文大藏经中所没有的,因此受到国内外学术界的重视。

以上几部大藏经中的部分内容,彼此之间都或多或少的存在著一些质疑。

尤其是《大正藏》的疑似与藏文大藏经中经轨及论藏中的讨论尤为激烈。

(2)学习障碍问题

佛不在世,法是第一——法即是经典。但经也有伪造的,这个要辨别。大部分人都没有这个辨别能力,所以最简便可行的办法就是从大藏经里寻找,如果没有,我们可以不必学习或存疑。

另外以中国大陆年轻人所受教育为例,繁体字和文言文的句读以及古典经书竖排印刷都对阅读和学习形成了一定的困难和障碍。

重新研究、整理编订全新的大藏经已刻不容缓。

3、发掘、毁损与保护

近年来随著考古事业的发展,部分佛经陆续发掘整理出来,让我们得窥古本的原貌,这是可喜可贺的事。

但另一方面,因各国、各地区、各寺院和一些相关机构设施有限、保护不力,又令一些珍贵典籍,甚至珍罕如贝叶经存在著严重的毁损、流失等问题。

现在虽发心印经的人很多,但部分经书印制粗劣,错误百出,更兼现代人得经书过于容易,对印书不爱惜、不尊重。

而这些信众发心所印的经书因印刷品质等问题,拿到其他寺院中或无法收留,或置之高阁,备蒙垢尘。部分经济困难、相对闭塞或落后的地区却又很难请到经书。

印经一事,提倡寺院或佛教组织监督印刷,以重新修订的大藏经为蓝本,以印经书为主,不建议印过多似是而非的其他书籍。

各地、各寺院之间对佛经过多的已印的无处放的经书可互通有无,尽量往边远贫困地区流通,解决已印经书的现实问题。

如何发掘、整理与保护工作任重而道远。

三、如何开展大藏经的整理、保护与研究工作

从古至今,佛教兴盛是国家强盛、政令通明的体现,即所谓“国兴则佛法兴”。

开展大藏经的整理、保护与研究工作,离不开各国、各地区政府对这一弘扬正法、和谐世界、庄严国土、利益众生伟大事业的支持与协作。更离不开各国间、各地区间、各企业、佛学教育、研究机构及无数信教群众的通力合作。

这项事业不是一、二年的事,需要我们做好长时间来做的思想准备。

1、本著智慧、中道、慈悲、宽容、和合、平等、圆融的精神,抉择正信,弘扬正法,交流分享大藏经整理、保护与研究的经验。

中国大陆作为世界上唯一南北传佛教汇聚、东西方佛教交流、三大语系圆融的区域,从综合国力、社会安定、民众安居乐业、佛教传承等多方面综合考虑、适合承担组织这一工作的开展进行。

2、整合各国佛教高僧、大德、善知识及专业人才的力量来全力作好这一工作。

1956年,缅甸联邦政府为了纪念释迦牟尼涅盘2500年,邀请缅甸、柬埔寨、锡兰、印度、老挝、尼泊尔、巴基斯坦、泰国等国的比丘2500人,举行第六次结集,根据各种版本和1871年第五次结集的校勘记,对巴利语三藏进行严密的校勘,印成了迄今最完善的巴利语系大藏经

缅甸政府当年的这一作法对我们开展大藏经的整理、保护与研究有著积极而又现实的借鉴作用。

3、对新进发掘的经书(存疑部分单独注明)校核审定后收入新编大藏经之中,利用现代科技发达的网路、传媒、通讯等开展这项工作。

旧式排版大藏经(应在最后单出生僻字注音字典一部、佛教专有名词词典一部)与现代版式排版大藏经并存,尤其是现代版式排版大藏经应运用现代标点符号、简化字、横版排版印刷,以适应现代人的阅读习惯,并附相关生僻字注音字典与佛教专有名词词典各一部。

末学浅薄,略说如此,请各位高僧、大德与善知识师兄共同指正。

大藏经——无上之法,无上之宝,光照寰宇。

对大藏经开展切实有效的整理、保护与研究工作,不是一个国家、一个地区、一个民族的事情和所能做到的,而是所有佛门子弟共同的事业,尤其是需要我们出家人发心踏踏实实的去做这件事。

这不仅仅是弘扬佛法的大事,更是利益众生的万年之基。

当机对机、因缘具足。同结善缘,共生吉祥!

谢谢大家,阿弥陀佛!

编辑:笑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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